禄弦

新的一年希望写出不被和谐的车

【冬擔組】困獸(上)

嘖果然還是畫畫比較好玩
之前兩次提到的mega黑魯加小黑×mega阿勃梭魯小南極
不會弄超鏈接,不知道長啥樣的話可以點進首頁找找有我自己瞎糊的×就算對pm完全不了解也沒問題對看文沒有任何影響,所以求你們看我一眼!!【劃掉】
大概會有ooc出沒注意!!!cp潔癖的話請等等下篇∑上篇可能有點cp傾向不明顯
【月法我真的再找不到又美又帥氣很會撩又可愛炸的pm能配她只能×××】
沒問題的話↓↓↓↓↓
  
  
【困獸】 (上)
  
  
  海拔與融化吸熱的雙重因素使周圍氣溫低得可怕。不大的山洞裡被呼嘯的寒風鋪了一層規整又厚度可觀的積雪,冷氣從四面八方侵蝕入骨。

  作為一只黑魯加,副屬性火系本應替它隔絕與“冰”相關的一切。放在平時,連技能都算不上的風雪只不過是一個噴射火焰就能解決的事,但剛剛經歷一場艱苦戰鬥,如今不得不帶著一身傷窩在狹小山洞裡的它已經沒有精力去理會這些積少成多的“騷擾”了。

  低溫虛偽而又狡猾,它會凍結外溢的鮮血,附於傷口之上,讓刺痛從無法愈合的傷口滲入四肢,侵佔遲鈍的感官。

  有“惡犬”之稱的黑水晶頭一次這般狼狽。

  
  而造成這糟糕的一切的“災獸”就在離它不遠處稍高一點的凍岩上。傷口在黑色的皮毛上可能不太顯眼,但在災獸白到發亮的皮毛上卻刺眼得很。

  黑水晶剛見到它的時候,那微塵不染的雪白災獸隱匿在雪山的銀裝素裹中,冰藍色的單眸冷冷清清只從它身上掃過,完全沒有把意料之外的來客放在心上。而現在,如雪的身軀刻上了利爪勾勒的血紅長痕,火焰擦過的焦黑,暈染開的烏紫是惡之波動腐蝕過的疤痕。

  黑水晶當然不會有什麼遺憾或者自責,畢竟它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只是黑色在此完美掩蓋了它的狼狽,使它能理所當然地以幸災樂禍的態度面對這隻災獸,這隻阿勃梭魯。
  

  暫且不提“惡犬”這個稱呼的由來,“災獸”的故事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以至於父母間對付不聽話的小孩時甚至有“如果再不乖乖睡覺,災獸就要把你叼走了”這樣的應對。屢試不爽。

  災獸從幾十年前開始進入人們的視野。它降臨在安寧祥和的小鎮,給小鎮帶來毀滅性的災難。雪崩收割走不知多少住民的生命,人們埋怨憤怒災獸帶來災難的體質,又逃避畏懼著災獸的強大。

  災獸,帶來災難的怪獸。

  於是黑水晶不得不考慮到,和災獸打了一架現在又離它這麼近的自己將會遇到怎樣的災難呢?

  這樣想著,視線落點不自覺已經移上高位的那隻。對方正用頭側偏小的墨色寬刃梳理被鮮血糊在一起的毛髮,側頭的樣子看起來柔和不少,神情專注一絲不苟,認真又細心。 黑水晶覺得它之前以為的那個連磨爪子都做不到的寬刃可能就是用來梳理微捲毛髮的。但它又忘不了災獸頭另一側足有兩個頭那麼大的長刃是如何隨著頭的甩動刺入自己背部,挑起的鮮血隨刃鋒飛舞得妖冶…………

  那大概是以自己的疼痛為代價的,殘酷的美。
  
  災獸察覺到了它的視線,頭部沒怎麼轉動,透藍的眼珠卻斜瞥過來看它。黑水晶就氣勢洶洶地抬眼對上去,不意外地看它又靜靜收回視線。

  僅僅一場勢均力敵的漫長戰鬥,黑水晶就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了解了災獸的一切。它知道災獸強大的戰鬥能力,一躍而起在飛揚的碎冰中尖刃破空,冰山悉數崩塌留下冰面狹長的裂紋;它知道災獸的反應之快,就地滾過一圈熄滅身上火焰的同時一道冰凍射線已經逼近面前。凌厲絢爛,災獸似乎生於雪山之巔,一舉一動很難不讓人把它與冰雪結合在一起。

  難以置信這傢伙的屬性和自己的主屬性一樣是惡系。
  

  思考的當頭,有什麼從鬆軟的雪上滾過碰到自己前爪上。格格不入的藍橘果表皮沾了些雪漬。

  【你身上也有傷吧。】

  嘖,沒瞞過這傢伙嗎……或者說本來就不可能瞞過去,自己身上的傷可是它親自打的。

  【謝了。】

  既然是因為它受的傷,黑水晶也用不著客氣什麼了。囫圇吞下盡快回復體力,隨後起身抖落一地冰渣,吐出一口灼熱的火焰在山洞裡清出小塊焦黑的熱源。災獸瞇眼起身離遠了些,對此黑水晶只輕哼一聲就原地趴下來。

  【你是有訓練家的。】

  災獸語氣肯定,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黑水晶也不意外它會知道,趴在自己製造的火源上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是個很不負責任的訓練家,實在是被周圍人寵壞了,性格差勁還愛捉弄人。】

  【雪小一點就下山去吧,從洞口出去直走。以前也因為“災獸”的名號常有來找我麻煩的,不過它們都是無主的野生型,像你這樣有訓練家的我還是第一次遇到。】

  【因為你這帶來災難的傢伙太晦氣,訓練家巴不得離你遠遠的。】

  【你也是這麼認為………不,沒什麼。】

  對話草草結束了。黑水晶從不覺得災獸會好心讓它這個入侵者安全回去,不過現在它覺得這個傳言中十惡不赦的災獸倒有幾分人情味。

  【你不用覺得入侵了我的領地什麼的。這雪山並不是我的,原住民是你來時看見的那群凍原熊。】

  【你搶佔了它們的領地?】

  【不,事實上我和它們關係不錯。只是山下容不得我這樣的存在,我是被趕到山上來的。】

  這聽起來有點可憐,但誰讓它是災獸。

  種族是無法改變的東西,就像硬度一樣。生為災獸就必須要面對這一切。黑水晶作為“惡犬”可以說是和它很有共同語言了,不同之處就在於黑水晶有一個吊兒郎當卻維護自己的訓練家。

  【你可以試試找一個訓練家。】
       雖然不覺得有哪個訓練家會要它,但黑水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莫名其妙,它覺得災獸不應該窩在這種地方,孤身與冰雪為伴。 災獸如果能有自己的訓練家,那這災難的化身肯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夥伴,它能在大賽上屢戰屢勝,利爪踏在對戰場地上,自信地緩步為訓練家開闢出王者之路。又或許它會在某個午後讓訓練家窩在它羽翼下打個盹兒,那纖細堅韌的身軀睡起來一定十分舒服。

  但是災獸很快打破了它的幻想:

  【這種建議就算了。我是有訓練家的。】

  
  這聽起來簡直就是玩笑話,災獸會有訓練家?但那災獸一本正經的樣子確確實實嚇了黑水晶一跳。

  災獸起身邁步到它面前,不顧它喉中發出的警告性質的低吼,抖抖方才被自己理順的毛髮露出一個薄荷綠的小小掛牌。

  【“安特庫琪塞特”…………你的名字?】

  災獸沒有回答,複又把那個與冬日格格不入的掛牌藏到鬃毛後面,就地趴在黑水晶旁邊,側頭盯著洞外鋪天蓋地的飛雪,似乎在等待雪停的那一刻好把這個惡犬送走。

  【你被訓練家拋棄了。】

  黑水晶見它不回話輕而易舉地就聯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訓練家拋棄夥伴的情況不算稀少,更何況是災獸這種特殊的存在?但它很快就後悔了,或許它應該更委婉一點。還好安特庫那冷靜的樣子即使在它說出這種失禮的話之後也沒有改變分毫,安特庫只是收回了放在洞外的視線,回頭看著黑水晶脖頸處:

  黑魯加之石被訓練家十分敷衍地串起來掛在那。

  【沒有被拋棄。只是等不到她回來接我就是了。】

  【她已經………?】

  【差不多吧。】

  黑水晶不是很理解這種感覺。因為它即使頂著“惡犬”的稱號照樣有訓練家巴不得收服它,而“災獸”在失去唯一一位訓練家之後可能就再不會有第二個訓練家願意接納它了。

  【你也很辛苦啊。】

  它不得不想起自己的訓練家。面對著已經失去夥伴的安特庫,黑水晶開始暗自埋怨自己的訓練家還沒有找到這裡。 等待的時間它選擇很不符合自己風格地,找點話題安慰安慰眼前的災獸。

  【你的訓練家……是個什麼樣的人?】

  安特庫幾乎可以確定這傢伙是在自己傷口上撒鹽了。不過它已經孤單了太久,太久沒有像這樣和誰聊天了。

  【有點蠢。明明很弱小卻固執地想要接近我,渴望強大卻僅僅只是為了幫助一個和她不怎麼熟的人。】

  曾經一度被它埋入心靈最深處的記憶再次被挖掘出來,安特庫能清晰地憶起她拿著精靈球偷偷摸摸接近自己的小模樣,第一次將自己從精靈球中放出時的欣喜與不安,誇讚自己時閃閃發亮的雙眼與藏不住的得意,把寫有自己名字的薄荷綠的小牌子掛上自己脖頸時的滿足…………

  【戰斗方面的知識少得可憐,但是認真又有上進心。】

  【是個溫柔的孩子。】

  
  “喂---小黑?”

  人類的聲音。

  安特庫止住話起身抖落身上的細雪,方便黑水晶暴露在外。於是人類立刻發現了自己的夥伴,臉上的表情一瞬間放鬆下來,很快掛上吊兒郎當的輕笑。

  “這次也跑太遠了吧?說是讓你自己找地方隨便玩玩你居然摸到災獸的山上來了!”

  藍色短髮的訓練家異瞳微微瞇起,伸手要去拉黑水晶頭上的骨角,腳下卻一滑險些臉朝下撲倒在地。是安特庫用一邊的羽翼扶了她一把。

  黑水晶皺了眉,不知為何覺得安特庫這個動作簡直像是下意識的一樣,熟練得可怕。仿佛它曾經千千萬萬次做出這種動作。

  訓練家拉著安特庫的翅膀站起身,不忘伸手在安特庫的背上擼了一把:“謝啦~”

  疑惑瞬間被羞恥代替,黑水晶起身咬著訓練家的衣角把她拽開,防止她再對災獸做出更丟臉的事。
  【從洞口出去直走。】

  【知道了不用你再提醒!】

  惡狠狠地瞪著訓練家,黑水晶和安特庫道別,看見安特庫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訓練家身上。察覺到黑水晶的視線安特庫就扭頭轉身趴到原處去,不再回頭。
  

  可能,安特庫的訓練家並沒有死。

  當時自己問起,安特庫的回答也只是“差不多吧”這樣模棱兩可的回復。

  黑水晶跟著自己的訓練家踏在雪上,聽訓練家絮絮叨叨著之後的大賽和旅行打算,忍不住用角頂了她的屁股。

  或許自己之後還要去災獸的山上看看,看看那個在雪山上的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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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寫到這裡我發現還沒寫完,有一堆東西還沒來得及寫。所以偷偷摸摸在題目上加了(上)
估計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要填(下)orz
  
關於劇情上就先不多說了,文力不濟,想的很多卻寫不出來,以後會繼續改進爭取早日成為太太 ,十分抱歉!!!
但是關於災獸阿勃梭魯的設定,畢竟文中也採取了原設定所以這裡可以做一下科普:
  
在迷信盛行的過去,因被認為會招來災禍而遭到厭惡,並被趕到深山中去。而實際上性格很溫和。會向人傳遞災害危機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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